“昨天下午，咳咳，”程申儿虚弱的回答，“我有点不舒服，也联系不上别人。”

办公室里，祁雪纯也正在询问莫子楠。

与美华分别后，她没有立即离开，而是将跑车开到街角。

这时，审讯室的门被敲开，白唐将蒋文的律师带了进来。

“你是跟着我来的吗，是不是有什么事？”祁雪纯走上前。

很显然管家和保姆对程申儿十分不满，让她多说一点，对祁雪纯有利。

她是不是看出他和程申儿关系不一般？

三个人的眼角都发红，但脸色都是平静幸福的。

但这件事非常隐秘，怎么可能被祁雪纯察觉……

“因为二舅很崇拜爷爷，举止和爱好都在模仿爷爷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他弄不到一模一样的玉老虎，所以刻了一个仿版，平常也爱把玩一下，对吗，二舅？”

车子平稳的朝前开去，快到别墅区门口的时候，莫子楠忽然凑近车窗往外看去。

以蒋文的德性，必定会投诉她。

“你别跟过来。”她冲司俊风低喝一声，拉上程申儿到了底下船舱里。

祁雪纯蹙眉，这跟她了解到的情况完全不一样。

“嗯。“

她决定悄悄跟上去，寻找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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